对于这种无畏,孟忍冬道,“值得吗?”
冯若兰面色一沉,“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孟忍冬噤了声。
冯若兰见孟忍冬一副心疼自己的模样,觉着自己这个表妹还真是天真。“你知道我喜欢做什么吗?”
孟忍冬摇了摇头。
“下棋。”冯若兰蹲下来,重新将那只狸猫抱在怀里,轻柔的抚摸着,“我三岁便会下棋,六岁就可赢我爹,十二岁奉天便没有我对手了。”
她拿起筷子,夹了条小鱼干喂给怀里的狸猫当作补偿,“人生好比棋局,下棋跟做事是一样的。你有厉害的棋子,赢的胜率就大点。好在事在人为,尽管每个人生来属于自己的棋子就不一样,也不妨碍那些人后来者居上。”
冯若兰搁下筷子,看着孟忍冬,眼中尽数奚落,“论才学知识,你爹远不如我爹,可你爹倚着你爷爷,就能一路高升,稳坐礼部尚书的位子,你也就成了孟家受人敬重的大小姐,楼下那些贵公子尽数巴结的对象。而我家因数年前因为你,就只能屈居奉天,做个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