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君子。”说话的当空,棋子早已入手。
“呵呵。”慕佑泽摇了摇头,“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还敢欺负我一个瞎子。”
“并不是啊。”苏年锦也跟着笑,“你太厉害了,我都没赢过,明明你是欺负我,好歹让我赢一局。”
“哈哈哈哈。”慕佑泽大笑,“牙尖嘴利。”
“多谢夸奖。”
苏年锦说着,转头又重新放了棋子,说出来给他听,问他怎么走。
“不走了,你一换棋,就是死局,破不了了。”
“那也得下呀。”坐在杌凳上的苏年锦往前探了探身子,瞧了瞧一方棋局,半晌嗯了一声,“棋盘如战场,只教分生死胜负,不许中途拱手离场。”
慕佑泽一顿,长袖接下仆人递过来的新茶,微微吹了吹茶末子,“丫头,此去和亲,只能生,不许死。”
苏年锦抬头看他,“这可由不得我。”
“那你也得尽力活着。”
“好嘞好嘞。”苏年锦不断点头,“带着大燕的珍珠财宝,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起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