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照规矩,你留点儿什么做抵押吧!”耿老板说。
“你也看见了,我除了这条臭裤衩,”徐大肚子拍拍下身,话越说越赖,说,“身无长物,实话对你说,裤衩都穿了两年多,有日子没洗啦,你要?”
“太为难我喽。”棺材铺老板心和嘴一齐叫苦,遇上茬啦,赌徒来赊棺材有日子还吗?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八成遇上倒霉,唉,昨晚没做好梦。
“我给你留一样抵押的东西。”徐大肚子突然绰起木墩上的斧子,咔!断下一个手指,嘭!扔到耿老板面前:“用它行吧?”
耿老板惊骇不已,脊背顿时发凉,连连道:“行,行,我立马安排伙计套车,徐爷,送哪儿?”
“跟我走。”徐大肚子攥着流血的手道,“街南沙坨子!”
“你是爷!”棺材铺老板自认倒霉,白白给赌徒熊走一口棺材,材质不怎么样也值几个小钱,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时那段手指蜥蜴尾巴似的动一下,他的心里一拘挛,说,“徐爷,东西你拿走。”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