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羽嘴角抽了抽，收回目光。
“喂，臭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秦喆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
罗清羽听不到他说话，却看到他的手在动，一种本能的反应，让他的头伏下，并且把慕九月一起按下。。
他的手越过两人的头顶，呼了空。
慕九月抬头，有些埋汰地开口：“说话就好好说话，动什么手脚？”
“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把孩子带进来给我看。”
秦喆似乎有些小委屈，不过很快就消失，盯着孩子看。
“与当年的他倒是很像。”
“他？不是还有一位女儿吗？”慕九月好奇道：“双胞胎，应该都一样的吧？”
秦喆睨了她一眼：“还说自己是医者呢，谁说双胞胎就非要长一样的？”
慕九月默了默。
好吧，那种机率也有，但不是少之又少嘛？
“所以，你那位凤琉璃，与清羽长相不同？”
“嗯，琉璃倒是沉儿长得像。”
慕九月无语了，他可真会生。
“大哥长得并不像你，可是与母妃相似？”
“嗯。”秦喆双眼不知道看向哪里，但慕九月知道，他应该是陷入了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