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从小到大,也没有怎么和女子亲近过,忽然遇到谢行歌这样粗暴的,反抗不得已经是极度气愤。
又被她这般直白的语言刺激,差点没一口提不上来,晕死过去。
“你,真是,不知道羞耻!”
“哪里羞耻?”她凑得更近了些。
他脸红成了猪肝色,用力挣扎。
她紧紧抓住他,手指终于按到了脉搏上。
“怎么回事?”谢行歌感觉到他的脉象弱了很多,面色也异常苍白,“你昨晚......”
“沈澈!你睡她了?你自己身子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女人重要!”谢行歌怒吼。
沈澈被她吼得一愣,也是满脸怒气,但他没发脾气,扭过头去压下怒气,嘟囔:“没有。”
“你说什么?”
“我说没有。”沈澈声音大了些。
难怪一大早,她看到谢护卫拿着一叠图纸出府。
难道俩人没事,他又画了一晚上?
真是死心不改!
谢行歌心头畅快了些,也不凶了,放开他,将谢护卫端过来的药碗递到他面前,“喝了。”
“不喝!”
跟她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