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庭动了动唇,说了声,“是。”
那些人写来写去,那意思不就是想让司令部去干点做为一个军人该做的事,司令部现在正在做的不也正是这件事吗?这本是不冲突的事,他想不明白,怎么还给冲突起来了。
沈晏均道,“司令部做什么决定,那是司令部的事,外人无权干涉。至于你说的报社的事,那是保卫局的人动的手,你要是想不通,可以直接去跟廖局长理论,还有来找你的,是你同学吧?不是个个嘴皮子厉害吗?
这事怎么掰扯里面都没司令部什么事,报社是保卫局查封的,学堂是保卫局的人让放假的,你为了这事在营里同父亲吵,在府里耍威风,怎么?你跟他们是亲生的?”
沈晏庭张张嘴,“大哥,我只想同你讲道理,你别拿这些话来说我。”
沈晏均呵了一声,然后道,“我说了,有道理你同廖局长说去,拿了你司令府小少爷的身份,你以为自己的话有几分份量?”
沈晏庭深吸了口气,眉头紧皱,“大哥,你这是蛮不讲理。”
沈晏均淡淡地道,“就冲你今日伤着晏回了,晚上去跪祠堂吧。”
沈晏庭胸膛起伏,大声地道,“我伤着晏回是我的错,跪祠堂也没什么,但报社的事……”
大夫给沈晏回瞧了他胸口被烫着的地方,让春兰帮忙把药给他上了,对着潘玉良拱了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