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失望到了极点，纪南乔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与其被他一再伤害，一再丢下，她不如亲手把他推开。
原本以为只要这一切是自己主动的，是自己亲手把他推开的，那自己就可以不那么难受，不那么痛。
可是这样的话真的说出口之后，纪南乔却觉得自己的心口还是缺了一大块。
被自己亲手剜掉了一大块。
那种痛意之中夹杂着懊悔，比起被他所伤，痛意不减分毫。
陆宥言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决绝的话来，心底那一点火星瞬间燎原。
扣着她手腕的手越发用力，看着她白皙的皮肤被自己掐得发红，陆宥言微微闭了闭眼，却始终压不下去那股怒意。
“纪南乔，你明知道芷彤她不能生育了，还故意这么说，有意思吗？”
陆宥言的话传来，纪南乔才记起这一点来。
苦笑出声，“是挺没意思的，四哥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一点了。”
“怪不得四哥今天会跟我说这样的话，是想把我当生孩子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