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三千骑,已经很接近北渝人的本阵。”
“主公当年也是三千骑入草原,若是怯战,便没有鼓舞河山的壮举。在我看来,一头初生牛犊,是不该畏虎的。若真是顾及魏小五的生死,倒不如早些时候,劝他做一名西蜀的文官。”
“这沙场上,马革裹尸,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便如崖鹰,雏鹰第一次飞的时候,若是生了畏惧,其母会将它推下悬崖。”
“我西蜀战将凋零,吾东方敬,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忠勇蜀将,与我一道守土开疆。”
在旁的陈忠,听得脸庞肃穆。
便如面前的军师所说,成都的七十里坟山,埋葬的,不知有多少忠骨手足。西蜀的天下,终归有一日,也要慢慢交给后辈们。
“陈忠,你领一军出城,无需去得太远,便在大宛关外的密林,伐木作为辎重即可。刚巧,也能充作战略物资。”
“军师,这是为何?”
东方敬笑了笑,“若是如此,常胜探到的话,必然会生疑,以为魏小五的三千骑,是我东方敬的幌子,不敢随意大军出城。战事未开,常胜考虑的东西,只多不少,却反而会令他深陷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