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云面不改色的开口。
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困顿中的陈默抬头看了一眼秦子云。
秦子云对上陈默的目光，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陈默的模样他是看不到的，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没有对生的渴望，空洞得可怕，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
这样的人....
秦子云难以将曾经那个跟陈天庭一样妖孽的天才联系在一起。
在前来这里的时间之内，他从宋酒等人的口中得知关于陈默的不少消息。
徐家的人自然也是认识陈默的，但是知道陈默的人，提起他的时候，无一不是赞叹和钦佩。
但现在，他从陈默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失望。
因为眼前的陈默，跟所有人心中的那个陈默大相庭径。
每个知道陈默的人对他的感官都不一样，但更多的则是钦佩赞叹。
除了宋酒。
宋酒口中的陈默是一无所有的废物。
之前秦子云不信，现在看到陈默这个样子，他信了。
“前辈？就他这样也配称之为前辈？”宋酒听到秦子云的话语，又看着陈默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冷笑道：“这可不是当年他风光的时候了，如今的这个前辈说得难听一点，也就是丧家之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