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妖神手里,岂是那么容易拿回来的!”
离旬飏愤愤开口,看锦时的妖神格外不善。
“落入妖神手里,竟然还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呵呵,你的本事可还真不小。”
久违的厌恶的声音,锦时冷冷看了昀儊一眼,笑道:“仙尊这话可真有意思?难不成是说我和那妖神有什么勾结不成?我是流玉的徒弟,玉阳的弟子,仙尊如此说,岂不是说我玉阳与妖界勾结?”
“你……”
昀儊满脸怒意,正待开口,却被鸾月止住。
“昀儊,住嘴,如果不是锦时,我们也拿不到乾坤镜,不容你胡说。”
昀儊愤然,却未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冷笑一声看了看锦时身后的芷烟,道:“耽误了这么久,该行刑了吧?”
锦时漠然扫过众人的脸,有怜悯,有无奈,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
“敢问仙尊,芷烟犯了何罪?”
“对自己师傅心生无耻之念,为天下人所羞耻,又趁自己师傅心伤之际欲对其行苟且之事,此乃仙界重罪。”
虽然心里早已猜到是此事被发觉,但如今听昀儊说出来,特别是最后那句欲对其行苟且之事,锦时依旧是颤了颤身子,握紧了抓住芷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