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殃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的。”
“那你为什么要加她好友，刚刚还帮她？平常碰到这种事你是不会帮忙的。”白羽对苏殃了解的格外透彻，知道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苏殃沉默片刻，这才决定跟白羽坦白。
“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但你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工作，我工作结束，我是要离开的。”
“她……很特别，只要她愿意，我就可以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之前我注意到你，包括你身上，让我感兴趣的那些东西，应该都是出自于她。”
她这一番话说完，白羽沉默了起来。
他盯着面前的餐盘发呆，好一会儿，嘴角才扯出了一抹笑意，却因为心情不好，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哭。
“姐姐能在我身边，也是因为她吗？”
白羽很聪明，苏殃几句话，他就找到了重点。
苏殃点点头。
他长吐出一口气：“抱歉，姐姐，我的心情不是很好，这件事情……让我再想想吧。”
他无法接受，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却给了自己全部，哪怕只是无意中的。
但要是让他就这么放弃，白羽也肯定不愿意。
他就算放弃自己，也不能放弃对面这个人。
“可真是……两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