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俩人还在谈事情,自己就听歌回音就走,如果真打起来出了什么事,她也好帮着公主埋尸啊。
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浮灰,她抬步朝宋肆意的房间走去,到了房间门口她先是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张口就准备喊人,“公……”
‘主’字压在嗓子里还没发出来,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画扇一惊就准备张嘴咬那只捂她嘴的手,耳边响起男子低音:“别咬别咬。”
画扇一愣,嗯?安阳王?
那人捂着她的嘴将她带离宋肆意的房门,确定距离够远了才放开手,画扇赶紧回头,发现还真是安阳王,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安阳王点着她的脑袋气道:“你说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这种时候能去叫门吗?那不等着找揍吗?还想咬我,牙给你掰掉信不信?”
虽说只和安阳王相处了半天的时间,但画扇已经非常熟悉了他的脾性,闻言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王爷您也先跑到奴婢身后吓奴婢,奴婢咬您那也是为了自保。”
安阳王恨铁不成钢:“朽木不可雕也,你就是块朽木,七丫头怎么带了你这么个榆木脑袋在身边?风雨雪月哪个不比你聪明,她品味真是越来越低了。”
就算画扇不聪明,也能听出这话里的嫌弃意味,“那还真不好意思了,我家公主就喜欢奴婢这种笨的,太聪明的心眼多,还不如奴婢踏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