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莞笑道,“让王妃流泪,是我的罪过了。现在日子好了,不愁吃穿,还攀上了两位王爷做生意,之前做梦都不敢想。那些苦也没白吃,人活明白了比什么都强……”又笑道,“我带了一样特殊的礼物,请管事们把东西抬进来。”
送的大件礼物,不好拿进内院,都是外事房的管事负责收下,把帐簿给主子过目。重要的,还会请主子亲自去库房过目。
东厢书房里,和王和赵畅正说着何家的事。
和王问,“你把何侍郎弄去外地,淑妃娘娘跟何侍郎兄妹情深,就不怕淑妃娘娘不高兴?”
赵畅道,“看在我母妃的面子上,我已经忍了他们很久。敢往我身边放奸细,敢买通人在皇祖母的寿宴上用针扎佳儿和好儿,阿雅的死跟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混帐东西,以为有我母妃撑腰,我就动不了他们……”
他非常无奈。别人的亲人是想办法帮忙,就像谢老国公,打孙老头,是想帮孙子保住前媳妇。可自己,除了两个年幼的闺女,没有一个亲人是真心为自己着想,都是各自打着小算盘……
这些话,他跟和王如实讲了,却不敢完全跟皇上如实讲,否则何家就要倒大霉,何淑妃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