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也想被尊重一样。
黄珊看见了宁以远眼下的黑眼圈，她能想到这几天公司的员工都加班加点到什么程度。她也看见公司官博挂出的声明，可是那声明又被骂声给湮没了。即便发生这样的事，宁以远始终没有联系自己，而今天让自己办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转达分手信息？
宁以远深吸一口气，一直板着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去泡杯茶吧。外面办公室也翻天了，你帮他们整理下文件。”
“……宁总。”黄珊顿了一顿，继续往下说，“这件事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宁以远盯着她一言不发。
“我也是公司的员工。我……不想当个吉祥物。”
宁以远垂了眼皮，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气氛沉重得有点诡异，黄珊也屏住呼吸，她甚至怀疑自己说话是不是太冲动了。毕竟才来这里没多久，什么都不懂，忽然要宁以远给她安排处理危机的工作。她想起自己穿过大办公室的时候耳朵里听见的那些听不懂的术语，极度失落涌上心头。其实自己来不来根本没什么区别，那些业务方面的事自己又不懂。她开始反思，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就在她思考该如何收回刚才的话的时候，宁以远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