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茶壶中飘散出来的茶香有几番悠远的味道,还带着几番说不尽的绵长,万俟临渊垂着眸,认真温着茶水,听得万俟舒这般言语倒也未抬起头来。
仿佛。
茶水比较重要似的……
万俟舒见状也未觉生气,只是眼眸半眯,幽黑的眸里泛起几丝雾光,她道:“然而,临渊爱卿的惩罚只是禁足半日,想必,朕那皇弟的心里定然是不平衡的。”
茶水温好,万俟临渊终是将茶壶提起,给她斟了一杯上好龙井,边递边道:“既然是陛下的惩罚,他即便再不平衡,也只能受着。”
活该,他受着。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嗓音虽淡,但却能听出些许暗藏的得意来,以至于跟刚刚万俟笙得意的表情一样,尾巴也都能翘上天了。
万俟舒接过他递来的茶水,边喝边道:“也对,他这张小嘴吧唧吧唧的不说好话,好在是碰到了临渊爱卿,只是打上一顿便过去了,若是碰上旁人可没那么快就揭过去,索性现在多受些惩罚,日后也就不会再那般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