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场回来,杨凡就钻进了法医中心,说是去提取死者的DNA去了。
只不过,据他说,尸骨完全白骨化,并且酸蚀很严重,DNA提取工作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一时半会儿的,根本无法完成。
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我们谁都没有办法。
现场没有找到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水泥桩中仅有几块被撕碎的布块,可能是死者生前穿着的衣服。
但是,同样的,衣物风化酸蚀很严重,提取工作有些困难。
而且,衣服眼中褪色,标牌更是模糊不清,修复工作更是困难。
这无疑让我们确认死者身份的工作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会议桌前,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在场的众人,最少也是从警三年的人,大大小小的案子也经历了一些。
可是这次的案子着实离奇,跨越了五年时间的陈年旧案,侦破起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见气氛有些沉闷,我开口问道:“死者的情况大家都了解了,大家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没有?”
所有人都低下头沉思起来。
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人说话。
我的心头渐渐燃起了怒火。
但眼前的人都是我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我不能向他们发火。
于是,我强压怒火,道:
“大家都随便说说吧,思维风暴一下,对了错了的,都不重要。”
可惜,还是没有人开口。
这件案子是他们从警以来碰到过时间跨度最大、案情最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