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两天姚桉都在收容中心,家里是一点都没回去过,杜若也有观察过他住的壹号院,没有什么动静,就跟无人居住一样。
但她基本可以确定,姚桉绝对知道骆伽的去处。
这次姚桉在收容中心待了这么久,突然大上午的就要出去,很难不让她联想到是跟骆伽有关系。
毕竟她和姚桉同在万民公会工作,她也知道他的工作内容,姚桉近些年来都在集中精力研究人们进行精神献祭激发场域的各类情况,尤其是社会上最容易情绪波动的生活在底层的人。
为了研究这一方面的问题,他经常在区与区之间的救济公寓流连,甚至可以为此待上好几年。
正是因为如此,当他三年前申请下四区万民公馆壹号院的居住权,并且时不时地往救济公寓跑时,她和会长压根就没有想到任何不妥。
只以为他又是为了长期观察四区救济公寓居住人们的精神状况。
但在几天前意识到姚桉和骆伽的关系匪浅后,杜若彻底扒了扒姚桉这几年的行动轨迹,虽不能还原得完全,但也能从中窥见蛛丝马迹。
万民公会在四区建造的救济公寓一共有10栋,形成一个开放式的小型社区,而姚桉在近三年以来,去得最频繁的还是1栋,那是骆伽居住的楼栋。
相比其它楼栋,1栋近些年来发生的超理事件也是最少的。
除了几天前救济公寓2栋有人受不了劣质义体的痛苦进行了精神献祭想要彻底根除肉体和精神上的苦痛激活了场域以外,这几天四区的救济公寓那一块都是风平浪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