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我不好。”田惜禾低着头。
大夫哼了一声,“跟我认错有什么用?孩子和夫郎都是你自己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追悔莫及的人也只会是你。”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病人下一次情绪再发生强烈波动,这孩子可大概率留不住了。”
说罢,大夫便将几人赶了出去,用祖传的针法替宋初宜保胎。
过了许久,大夫才从房间内走出来。
“这次勉强是保住胎了。切记,不能再有意外发生!绝对不能再让病人激动。”
田惜禾重重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您。”
大夫摆了摆手,叹气道:“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其他的就看小郎君的命了。”
……
田惜禾坐在宋初宜的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自责得不行。
田叔和田婶在一旁也说不出话来。
“爹娘……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单独和初宜待一会儿。”田惜禾低声道。
田婶叹气道:“你们都冷静冷静。成亲的事情等日后再议。”
田叔见田惜禾脸色黑沉了下来,连忙拽着田婶的手往外走。
“行了……这种时候就不要刺激她了。”田叔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