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对这回答略有些满意，收回目光，继续看他的书。
薄长川：……
他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想说什么都被周进这神来一句，弄得说不下去啦！
他其实想问沈渔，是不是反省过来后，特别恨他？可是看看沈渔恬静温和的笑脸，他忽然觉得，这句话不用问。
于她，那些都是过去了，因为过去，才能如此云淡风轻地提起。
对他的喜欢和爱意，也是过去了吧？
薄长川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睛，好一会没有再看进去一个字。
沈渔结束了闲聊，把账本收好，跟周进讲了一下题。周进整个初中的复习已经完成，现在已经正式进入高一阶段的复习，沈渔白天才买的练习册，提升题多是奥数题，他做起来很吃力。
沈渔给他细细地讲，从里面的知识点引申开来，把所有涉及到的内容，不管是初中的还是高中的，都完整地给他讲了一遍。
薄长川先还神游，神游回神听着只觉得吃惊，他忽然发觉，自己和她的差距，不仅仅是期末考那58分，更多的，是对系统知识的熟稔和理解。
这得是多熟悉，才能提的时候，信手拈来？
不觉听得入了迷，插嘴问：“为什么这里要用到这个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