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顾醒言:“.…..”
陆双嘉:“唔,哇……”
我差点没忍住问,您祖籍广东吗?
林哲边嚼边说:“忘咧给你闷留一点咧,额忍了半天,忍不住给吃咧。”
合着他把玩尸虫的时候是在纠结要不要给我们留一点?我忙回答道:“您吃您吃,我们吃过饭了,一点都不饿。”
咕咚一声,差点杀死瘦猴的尸虫被林哲咽进五脏庙,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向房间里边望去,忽然他一拍额头:“坏咧,额刚才忘老把您针给扒咧(坏了,我忘记拔银针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银针不是都不见了吗?”
林哲打了下我的头:“瓜批,乃是外针把人给钻透咧(笨蛋,那是银针把人钻透了)。”
忽然想起来刚才瘦猴看我的眼神,分明透露着两个大字:救我!我擦了擦汗,问道:“不拔会有什么后果?”
林哲笑呵呵的摆了摆手:“么撒么撒,求似痒一痒,疼一疼(没啥没啥,就是痒一痒,疼一疼)。”
我松了口气:“那麻烦您帮忙把银针拔了?”
林哲说道:“老汉额乏咧,你们近期一扒求行咧。”
我们两个走到床边,陆双嘉那小姑娘死活不肯进来了,说什么自己还是纯洁的小姑娘,不想看这么赤果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