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想,疼就疼吧,只要不侮辱她就好。
她真的怕极了被这男人侮辱。
她不想被弄脏。
那三年,因为和陆逍床照的事,她被霍北尧骂脏,骂下贱,骂放荡,骂了整整三年,骂出了深深的阴影。
她觉得那些羞辱她的话,比疼痛还让人更受煎熬。
真的。
她宁愿被打死,都不想被这男人弄脏。
后来抽多了,南婳就失去知觉了,也感觉不到疼了,就是烫。
身体麻木了,她动不了,眼神是绝望的。
漆黑绝望。
她绝望地看着黑蓝色的天空,心想什么时候天才会亮啊。
男人见她终于老实了,扔掉皮带,把她拉回原先的位置,重新调整手机,继续录。
他又来解南婳裤子上的纽扣。
南婳今天穿的是一条纽扣很多的高腰裤,铜质纽扣很复杂,不好解。
他解了两颗,没了耐心,索性动手来撕。
边撕边骂骂咧咧。
南婳想抬脚去踢她,可是腿已经被皮带抽得抬不动了,还被他用膝盖压着,挣扎反抗变成了扭动,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明明心里有座爆发的活火山,身体却像摊在砧板上的肉一样,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