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残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茶杯的手剧烈地抖动着,他知道自己这一离家出走,肯定会连累不少人,首当其冲的一定是大师兄,师父会责备大师兄没有尽到督导之责,可是,明明是他的错,为何要大师兄来替他承担罪责呢?
傅残阳心中愧疚难当,可是既然已经出了家门,事情还没做成,便没有回头的道理,也只得忍下心中的惭愧和歉疚,颤着声音问傅灵犀,“那师兄他,现在怎么样了?”
傅灵犀说:“我走的时候刚刚醒了过来,你不用担心他,你师父虽然生他的气,但知道错不全在他身上,打他也有出气的成分,看他昏了过去便心疼了,昱阳一向是会察言观色的,也不可能跟你师父拧着,几句讨饶的话说下来,你师父便心软了,特意许他运功疗伤。不过,我走的时候可听见你大师兄咬牙切齿地说了,等哪天逮到了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一顿,以泄他的心头之恨。”
傅残阳苦笑一声,他若是能活着,自然乖乖受罚,只可惜,这条路注定是一条不归路,生死都没有定数。
“一直以来,大师兄都是最懂我的。”傅残阳悠悠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