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是吧?”叶云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这位书生。
“直言便是,孤最喜欢的就是直言劝谏,不惧祸庀的直臣。”
“白身惭愧。”张顺起身抬头相对:
“白身所言之事,乃是蒙古战事,依白身看来,蒙古不过是一群只会骑马的野蛮人,终究不成气候,虽一时腾云,终不免坠落于地,而殿下此时虽不如蒙古,然以仁王之名,仁王之心,行仁王之教化,终能统一天下。”
叶云表面上轻轻点头表示赞同,示意张顺继续往下说,心里则暗暗怀疑是不是锦衣卫给的情报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蒙古西征如猛虎出林,其势汹汹,得一息安寝,必然腐化堕落,而...”
张顺侃侃而谈,其余的几位外廷参政人员听后小声议论起来。
“这个张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位因捐献有功被特赐爵位的教士不解的看向一旁身穿华贵的少年。
“不知道啊,这张顺率先提出谏言,却被仁王殿下单独留到最后,其必然有什么石破天惊之举,可为何这说一棒那说一棒呢?”
而这少年是富商之子,按理来说是要其父亲来参加这场会议的,可这位父亲年事已高,想要给孩子多留一点露脸的机会,便借口称病,让这少年来代替了。
“要我说,想要知道这人是什么想法,得想办法查出来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又有一位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听得此二人密语,索性便加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