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稍高的那个人说话了,我听见他说:“呆狗,松了手,把这贼也丢进冰窟窿里。”
我松了手,站起身来。我看着他们,大吃一惊,他们居然是我的老熟人,个头稍高的是铁柱。个头稍矮的是铁栓。
铁栓一句话不说,只是对着我嘿嘿笑着,月光下我看到他的牙齿一片惨白。铁柱问我:“呆狗,你让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
我拉着他们的手臂,惊讶地问:“自从那年塞上一别,到现在已经好些年了,你们怎么会从塞上来到这里”
铁栓还是嘿嘿笑着,铁柱说:“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啊呀,不好”
铁柱打了一声呼哨,一挥手,猎犬就如离弦之箭,向前奔去。刚刚逃出几丈远的麻子脸,又被猎犬扑倒了。
我们走过去,看到麻子脸的脸上血肉模糊。我对他们说:“这贼这两天想着法子折磨我,把这贼交给我。”
我从铁柱手中要过马缰绳。从鞍鞯下抽出绳索,绳索的一头与鞍鞯相连,另一头绑在麻子脸的脚脖上。麻子脸边哭边哀求:“呆狗,不管我的事,都是李大掌柜出的瞎瞎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