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时廉胸膛微微起伏了一下,轻微的叹息飘散在风里:“我对你,什么时候有过洁癖?”
余小溪把头埋得更深了。
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滚烫的,沾在了他的衬衣上。
湛时廉轻拍着她纤瘦的背,空气很沉默,沉默得让余小溪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另一个世界里。
这里只有大叔,没有别人,她可以放心地哭,放心地笑,放心地宣泄自己的情绪。
不管是偶高兴或是难过,都没有人会责怪她,更没人会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她的头上。
只要在大叔的怀里,自己就是安全的。
是被照顾着,被关心着,被好好保护着的。
过了好一会儿,余小溪才抬起头,捂住哭红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湛时廉温柔地,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怕什么,你睡觉呼呼的样子,我也见过。”
“我睡觉没有呼呼……”余小溪嗔怪反驳。
湛时廉刮了刮她的鼻子:“还说没有呼呼,下次录下来给你听。”
余小溪嘟囔起嘴:“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不过很好听,像是小猫。”湛时廉补充了一句。
“你才是小猫。”余小溪声音小小的,软软的,带着少女特有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