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一群人还在念叨。
“真是好命啊。”
“是啊,好命。”
外人知道了那金玉其外,便觉得是好,可谁又肯去了解,那金玉里面是不是已经腐朽的不堪一击。
……
车子行驶在满是泥泞的路上,摇摇晃晃,一走一打滑,车子根本开不快。
青丝是第一次做车,没一会,就摇晃的开始晕车,小脸煞白,口中叫着:“妈妈,妈妈……我好难受……”
聂秋娉着急不已,“你没看到青丝晕车吗?快停下。”
可是燕松南却一脸不屑:“晕车又不会死人,等过了这路就好了。”
瞧这话说的,别说不是一个父亲该说的,甚至都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
他刚说完,脸上猛地一疼,扭头吼道:“你干什么?”
聂秋娉的手在他脸上狠狠挠了一下,指甲缝里还有皮屑,她阴沉着脸:“燕松南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燕松南脸上有三道指甲抓破的皮的伤口,很快就往外渗出血来,火辣辣的疼着。
他骂道:“贱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