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他今日的发疯是为什么。
梁星若的死刑执行了?他在梁星若临死前念着的都是梁星若的好,因而加恨于她?
那如果这样的话,无可厚非。
宋清歌被折腾得有些痛了。
出狱后的两年,徐绍亭在床事上都是不怎么温柔的,往往都是带着情绪或是惩罚,早不似两个人才结婚时的心灵契合,浓情蜜意了。
他再一次压下来,带着暴怒的脾气咬着她的耳垂道:“我没摔你手机,是给你的尊重,你最好少跟康商澜蜜里调油的,一日还没离婚,你就要一日老老实实的做徐太太。”
宋清歌立刻明白了,何英在告状。
何英没回来之前,一切都很正常的。
宋清歌有些无语地道:“徐先生总要接受现实,三十多的人了,不至于还这么幼稚。”
“宋清歌,”男人的声音是暴怒之前的平静,随后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在床上的时候,少嘴硬。”
八月初的时候,一场暴雨。
沈嫣然有些着急地来寻人,“梦隅不听话,早上不肯去幼儿园,我凶了梦隅几句,换个衣服的功夫小丫头跑没影了,她来你这里了吗?”
宋清歌摇头,让家里的佣人帮着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