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你就问问贤婿,他一定向着我这边。”
任婷婷这才放过任老爷。
三人又攀谈了一会儿,天色就渐近黄昏了。
许多本地的镇民忙完了一天的劳作,闲了下来,因此来看病的人又多了起来。
……
此时的聂老爷所在的轿子里。
聂老爷看着窗外逐渐日薄西山的景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唉,早知道我就不那么冲动了。”
“这一下回去,没有带上那秦天师,我该怎么跟翠莲他们交代?”
聂老爷现在烦得很。本来带着这么多的一堆礼物来,以为能够请动秦松,结果白白挨了一顿打不说,秦松最后也没有请回来。
“荷生现在还躺在床上醒不过来,叫了无数郎中也不起作用。”
“现在崔家大少爷崔利也还笑个不停,同样请了大夫也不管用。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现在崔家崔老爷天天老找我闹,我也招架不住。真是令人心烦。”
这一条路实在走的太快。
聂老爷还完全没有从懊恼、沮丧、痛苦、难过之中走出来,坐着的马车的窗帘就一把被掀开了。
窗帘之外是一张充满了希冀的脸,崔夫人。
崔夫人看着聂老爷惊喜的问道:“老爷,你把秦道长带回来了?他跟你坐在一个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