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眠则是始终笑眯着眼睛望着他,眉眼间都是兴奋地小得意,都掩盖不住的狡黠,明显的就是调侃过后的开怀。
过了好久,易浅薄终于是忍不住,低下头,凑在她的脖颈处,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力气不小,但是把握着分寸,没有出血。
即便如此,还是疼的温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捂着脖子一脸的悲愤:“易浅薄!你还真是属狗的啊?干嘛突然咬人!”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控制住想要抽你的想法。”易浅薄冷冷的回答。
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又是一声冷嗤从鼻子里发出声响来:“仗着怀孕了,成天上蹿下跳,无法无天,我要是再不管着你,你还不得上房揭瓦去!”
“那怎么可能呢?”
温眠瞪圆了眼睛,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有点儿恐高,在游乐场没有事,但是平常的时候,我是一点儿高度都受不了的,腿软。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去上房揭瓦的,顶多也就是挠挠墙根。”
易浅薄:“……”所以这有什么不同吗?还不是一样的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