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整整一天才稳住我的爸妈,好在现下我脸上的青紫用粉底遮一遮还算能看,而宋二少爷和宋铭元总算顾念同门情谊,帮我拦着我那演话剧出生的娘,才让我留下了一口气。
我的亲娘是看到我的一刹那眼里就雾气四起,立刻的含了泪水的。宋铭成有些不忍,劝道:“妈,不要紧,眠眠没事,活蹦乱跳的呢,你别哭,好难得我们聚一聚,要笑的嘛。”这话下去她的眼泪却终于滚落下来,一把扑过来抱住我:“我的喜儿呀,都新时代了,你怎么还在北风那个吹呀。我的孩子,谁打了你,你是妈妈的心头肉,这简直是在你妈妈的心上剜了一刀。”
我和宋铭成一起生出来,一胎两个,势必是在肚子里争夺过养分的,显然我那时作风还比较含蓄对宋二少爷多有谦让,宋二少爷响亮啼哭腿蹬的那一个有力,我生出来却是头发没有一根,发育不良,甚至全身发紫,呼吸不畅,半死不活。直接的送进了保温箱,附带了一份病危通知书。
这直接导致我将来身家的升值以及二少爷的急剧贬值。就是我脱离了病弱的行列并且壮的比二少爷宽了一倍,仍然比二少爷受到更多的关注。我知道街区里那些小孩子原先怎么叫我,宋家那个受宠的坏脾气胖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