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过来,完全是因为钱儒龙请托的脸面,谁知让周新良这样说,好像他秦浩然就特别爱钱一般。秦浩然心里一疼,自然不会表露在脸上,对周新良之恨也是愈深。
“周兄还是一样毒舌,不知是哪一位先贤传你这样的弟子?”秦浩然素来以持正为己任,对周新良那种依势压人、依势欺人的行径极为鄙视。
周新良听秦浩然这句话也是恶毒,转折骂他,也不恼,笑呵呵地说,“秦兄,莫非我误解你啦?这么早过来,是准备怒斥荣盛酒楼借士林来牟利吗?如果是这样,我们一起,现在就将这酒楼砸了。”
“周兄,万事皆有法度。如果做事都以我们自身喜好,率性而为,天下还有尺度吗。”秦浩然说,“荣盛酒楼征联,好还是不好、对还是不对,自有士林文友一起来评说、自有公论。”
“我不需要谁来平时,也不存在什么公论。荣盛酒楼敢做征联这种事情,就是污我学林、文士。在文朝,谁给他们这样胆子?砸了酒楼,以正视听,这才是我辈学子该做的义举。”
周新良朗朗之声,自然让跟在他身边的学子们鼓与呼,大声叫好。
秦浩然不想与周新良正面相辩,没有必要,但孙晓君也知道,如果不将周新良的气焰打压下去,说不定这家伙就直接砸楼了,边说,“周新良,我看你是别有用心才对。怎么,知道自己没有那才学,怕对不上下联,便耍赖使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