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哪方的亲戚,做的又是哪路的买卖,为什么出手那么阔气?
没人知道答案,不过有人看到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的车牌上,有一个京字。
B
婚宴结束的第二天,新郎的父亲鲁大龙,找到那位贵客下榻的宾馆,亲自上门道谢。
“是汪老弟吧,我在昨天的礼宾簿上看到了你的名字。昨天是有眼不识泰山,招待不周啊。不知您昨天为何送这么重的礼,咱们非亲非故的,实在是愧不敢当。”鲁大龙在本地算得上前五位的大矿主,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倒也懂得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谁说咱们非亲非故,去年您去北京办事,是我堂哥帮的忙。”年轻帅哥礼貌中带着一丝高人一等的距离感,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鲁大龙。
“原来您是汪少爷的堂弟啊,久仰久仰汪公子。听说您一直在国外念书,怎么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了?”鲁大龙性格直爽,心里有话马上就问了出来。他去年的确是在北京办了点事,矿里出事,死了不少矿工,他亲自去打点的,花了大价钱。那位汪少爷是个厉害角色,名门之后,旁系所出,虽然只是自己做点生意,但黑白两道都给他面子,是个人物。
“书总有念完的时候嘛,现在我想回国做点生意。听表哥说,咱们山西有钱人多,生意好做,就过来看看。也没先跟您通个气,正好昨天来就碰上您家办喜事,我也就随个份子,应该的。”汪公子说得轻松,十万块随个份子,出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