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心里骂的根本不是你姐姐。”真宁冷笑说,“这种把戏,我从生下来睁开眼睛就一直在看,你以为我看不懂吗?是我根本不想学。崔秉仪,若有机会,你应该去看看别人都在教学生什么——关于国家,关于这世间。圣人之说写在同一本书里,为什么别人能读出那么明亮的道理?素氏把孩子交给你们,真是可怜。”
“请问殿下,那些字字可怜的列女传记是素氏所写,还是崔氏所写?”崔落花不疾不徐地发问。
真宁一时语塞。
崔落花将话题淡淡地一转:“那位李先生,好像是幼年随父亲从南边过来的?他父亲无法在南边施展抱负,万里迢迢前来。国家惜才授官,他们却想把这里变成南方?”
真宁慌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要乱扯!”从此压下这些话不敢再提。
消停没几天,她实在无趣得很,这才懊悔不该在气急时惹恼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