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岿河远远地传回一句“麻烦跟王老师说一声我走了!”。
耳边仿佛生风,他很久没有这样毫无章法地喘息着奔跑,停在操场旁边的高墙边来不及缓口气,从树丛里搬出折叠梯子,三下五除二翻了出去。一路狂奔到后街路口,拦了辆出租车。
“去三院!师傅麻烦开快点谢谢!”
“好得嘞,怎么这么急啊小伙子,还穿着校服,怎么是从这个路口出来的?”
“当然是逃课出来的,我是个不良少年,所以开快点。”于岿河不假思索地回答,语气里还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威胁。
出租车师傅赶紧闭上了嘴:妈呀,得听话快点开,赶紧把他送下车。
到三院大门口的时候,那师傅还想说声“别给钱了”,接过于岿河在他开口前丢下两张百元钞票只留了句“不用找了”,飞一样地冲进了医院。
师傅在原地懵逼又凌乱地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