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摆了三四十具棺木,有的是横死在这里的外乡旅人,也有家人寄放在这里,等有条件再启棺回乡的……客死他乡,谁都不想。
郑宽要找的目标就停在其中,也不难找,最新的一具棺木就是。
提着刀,左顾右盼,不论哪儿发出点动静,瞬间就是一激灵,紧着瞧过去,往往是什么都没有,最多看见耗子,可越是什么都看不着,他反而越紧张害怕。
就这样,几米的距离,他愣是走了许久才到。
绕着棺木转一圈,口中念念有词,“大叔,不管你是谁,咋死这儿了,我都没有冒犯的意思,今晚是被他们逼来的,拿我们自己的东西……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说了前因后果,提前道了歉,郑宽才开始撬棺材盖。官家出钱,公益性的支出,质量自然无法保证,也就是拼起来的木板而已,很容易就被掀开。
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躺里面,衣服还行,脸色腊白,看着怪瘆人的。
“大叔,有怪莫怪……”
郑宽又开始念叨,一边念,一边四下乱扫,因为不敢细看,扫摸几圈也没找着事先放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