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西萝拉忍不住了。
“山不能这样一直封下去。”
普罗打断了她。
“做猎人这行,就跟走钢丝一样。我一辈子无妻无子,朋友和徒弟也都死在山里了。不知是靠着什么狗屎运,才活到这把年纪。”
我们张不开口了。
“你们也不要怪镇里的人不敢接你们的委托。他们怕得连猎都不打了,怎么还敢为那点儿钱进山呢。不过虽然都是些怂包,在听我说话的时候,还肯请我这老骨头喝一杯栎杏酒。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
普罗平静的讲着,举起水袋喝了一口。
“酒馆的小姑娘跟我说,今年酿酒用的栎杏不够了。没有人进山去摘。这样下去明年就没有新酒喝了。不行。”
普罗看着夜空中的一轮满月,反复念叨着。
“不行。那可不行。”
...仅仅为了酒,就要拼上性命吗?
男人的想法,我果然还是无法理解。
扭头一看,老师和西萝拉也是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