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王国不在此世,象他写信给法朗梭阿·特·勃仑斯维克时所说的:“我的王国是在天空。”
在此光荣的时间以后,接踵而来的是最悲惨的时期。
维也纳从未对贝多芬抱有好感。象他那样一个高傲而独立的天才,在此轻佻浮华、为华葛耐所痛恶的都城里是不得人心的。他抓住可以离开维也纳的每个机会;一八〇八年,他很想脱离奥国,到威斯发里亚王奚洛姆·波那帕脱的宫廷里去。但维也纳的音乐泉源是那末丰富,我们也不该抹煞那边常有一般髙贵的鉴赏家,感到贝多芬之伟大,不肯使国家蒙受丧失这天才之羞。一八〇九年,维也纳三个富有的贵族:贝多芬的学生洛道夫太子,洛勃高维兹亲王,凯斯基亲王,答应致送他四千弗洛冷的年俸,只要他肯留在奥国。他们说:“显然一个人只在没有经济烦虑的时候才能整个地献身于艺术,才能产生这些崇高的作品为艺术增光,所以我们决意使鲁特维克·范·贝多芬获得物质的保障,避免一切足以妨害他天才发展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