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父子报官的时候,县衙就派了两名衙役一个仵作,杵在院子里像个柱子一样一句当个看客,毕竟听起来像是私人争端,他们也在等争出个结果。
张家父子一听喊上官差了,登时先绷不住了:“谢茵茵,你,你,你不想私了就不想私了,这么胡搅蛮缠是什么意思?说什么上公堂,谁同意跟你上公堂了?”
谢茵茵说道:“不同意上公堂?为什么?心虚吗?”
张家父子心惊肉跳,颇有一种以为是羊,却被虎咬了一口的恐惧感。
忽然这时候有一个淡淡轻轻的声音:“在下可以为茵茵姑娘作证。”
张家父子被踩了脚一样惊恐转过身。
人群中,一个温和的男子步了出来,气度雍贵,同样是握一把扇子,小白脸是装腔作势,此人就是清贵无双。
“在下就住在茵茵姑娘的隔壁,昨夜,曾听到姑娘家的门前有人隐隐说话,还有搬动东西的声音,当时在下未曾在意,现在想来,便知道是在做什么了。”自然就是搬动尸体,布置自缢的假相。
万万没想到还有人证出来了,这下围观百姓风向顿时就倒了,张家父子浑身哆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谢茵茵看着站出来的人:“沈公子?你怎么也来了?”
司修离温和看着谢茵茵:“在下方才在院里听到姑娘家里有动静,这才过来看看,姑娘没事吧。”
谢茵茵摇摇头,就算有事,现在也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