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吱出声儿，因为她知道少年查到这些东西一定用了非常手段，或者有些她不知道的人脉关系了。那都属于少年的隐私，这样的隐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这让她感觉少年一刹似乎距离她很远很远，她有些……不敢靠近的疏离感。
她低下头，默默在梳理着过往被自己忽略的一些事儿。
周启默了一下，抬手抚上姑娘的头，用着安抚却更为慎审的语气说，“瑶瑶，你别多想，我只是收集了一些信息。陈华她整天跟明里暗里的针对我妈，我只是气不过。但是我记得任叔说过，若是她真的再犯法，我就有责任也有义务收集证据，为民除害！”
闻言，陆瑶一下抬起头，对上少年漆黑的眸子，便从那眼底看到了明显的笑意。
虽然少年还绷着一张俊脸，她太过熟悉了，仍是捕捉到了那丝一闪而过的情绪。
像是一下又找回曾经自己熟悉的那个少年，也找到了面对他此时的情绪点。
她习惯性地嘟起了嘴，伸手攘了他一下，像以往一样，他只是顺着她动一下，却半分没有离开。
她哼哼道，“找证据就找证据嘛，说得那么严肃可怕的，我还以为……又要抓什么世纪大逃犯。当年那种阵仗，我可一点儿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人的幸运是有限的，用光了就没啦！你懂不懂？”
“嗯，我懂。”他一副大人样儿的又抚上她的头，沉声道，“回头你也把红叶那傻子看紧点儿，省得她又惹出麻烦。到时候，胖庞不知道还要断腿还是断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