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伤口因为动作的幅度裂开了。
他颦眉,额角冒出大堆的汗。
犹豫半响,将外套给她盖上后,还是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下车的时候将车门反锁,快步去了急诊室重新处理伤口。
不大的创伤旁边全是红肿,伤口处往外兹兹的冒着脓水。
医生脸沉入谷底,开口训斥:“不知道疼吗?”
方想年心不在焉的看着门口,觉得应该把车停到这正门口,大不了被门卫追出来骂几句,于是口气就急了些:“能快点吗?”
“快什么快!你得留下来打抗生素!”
方想年拒绝:“不用。”
医生看他一直不配合,语调高了点:“你这样不行的,一旦发烧起了炎症伤了底子怎么办?”
昨天已经烧了一回。
方想年不想在这些事上耽误时间。
因为关了车锁,车里的空调就自动关了。
杨夏一直在车里,他怕她生病。
心里有些不安生,医生又一直在聒噪。
方想年沉着脸给自己上了碘伏,裹了纱布,没理她,直接夺门而出。
离着很远,从前面玻璃便没看见杨夏本来依靠着窗户睡着的影子。
方想年心里咯噔一声。
小跑走过去,将车锁开了。
后座车门开的瞬间便怔住了。
杨夏挤在后座宽敞的缝隙里,眼睛红的像要滴血:“你干嘛去了!你是不是现在就要我去做手术!啊!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你干什么去了!”
方想年伸手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