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去了,就做了坏事。脑袋都被砍了呢,老头子我亲眼看见的。以后,再也不让他靠近我们了。
我也带人去找过他算账,他还喊了官差把我们打了一顿。那就不是个好人嘞,唉,不管哪个民族的,都有好有坏嘞。”
老人重重叹息。
以至幅度太大,下巴都磕在了彭凉的肩膀上。
好在狄映及时伸手给垫着,没有磕得太重。
老人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张枯树皮般、还带满褐色斑点的老脸上,笑出了一丝丝红晕。
他抚着身下后生的肩膀,一个劲儿地道歉。
彭凉安慰老人:“大爷,我壮实,您随便磕,不疼的。”
“你们都是好人哪,好好的后生哪。”
老人感慨着,再次提醒道:“我瞧着你们也是外乡来的,赶紧走吧,去别地儿好好地活着去吧。”
“不急,我们先把您送回家。”
狄映错开了话题。
七、八里地并不太远,说话间,聚群而居的柳家寨,在群山梯田间已经遥遥可见。
老人就指着那边,高兴地道:“到了、就快到了。老头子我有点儿重了,辛苦你们了。我还喂了两头羊,回头你们带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