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郑家的时候，老张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能让一位小宗师顺利晋升的手段，放眼江湖，没有人做得到。
当然，传说中的“炼气师”或许可以，但……那种级别的人物，连大宗师都难以接触得到。
这种手段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正因如此，郑如晖才会按耐不住内心的贪婪，酿成恶果。
“恩？”
听到这话，姜瑜先是楞了一下，而后抬头望向林枫。
她的眼神悄然变得复杂起来。
林枫咧嘴一笑，说道：“老张，你这是典型的老油条心理，恶意揣测，污人清白——我可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坏蛋。”
可你也没有否认啊。
老张心中嘀咕，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看不透这小子了。
刚才，这小子明明可以早点出手搞定郑如晖，却愣是等到他被蹂躏一顿之后，才施施然的出手。
真是岂有此理！
“刚才出了一点意外，没能第一时间阻止郑如晖，你不会这么小气，记恨我吧？”
仿佛看出老张的不满，林枫忽然说了一句。
“不不不！怎么会，郑如晖当时已经达到大宗师的实力，你慢一拍也是正常的，我老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老张拨浪鼓似的摇头，矢口否认。
开玩笑。
就算是，他老张敢埋怨半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