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丛烈一听,刚想点头同意,又觉不妥。
就摇头道:“这是我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我不干。”
戴绿帽子这种事情,他们常常给别人干,明知那是有多屈辱的事情、又怎么会主动往自己的头上戴?
到时候,妻是休了,可无论走到哪儿、自己都会被人议论、窃笑。武丛烈才不要过那种头都抬不起来的日子。
苏聪建便再生一计。
“那就制造个什么案子吧,让她变成有嫌疑的人……不,让她变成人证就可以。只要她往公堂一站、抛了头、露了面,那么,你也可以、以其丢失妇德为由、将她给休弃了。”
这个法子好!
武丛烈一听,顿时就激动了起来。
端起酒杯和苏聪建大喝了一口之后,二人便就此事细细密密地商量了起来。
而束氏在家中,还对此毫不知情。
其实她对武丛烈早已没了感情,随着武丛烈往府里抬进一个又一个的新人,到堆不下了,又往出赠送、或者卖掉一个又一个的时候,束氏就知道:只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就可以了。
她还是本本份份、老老实实地、做着自己身为贤惠妻子所能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