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那个。”
“怎么回事,柯林斯?你做了什么吗?”
“嗯,先生,我跟一个在英国报业协会的朋友提到过塔维斯托克小姐的来信,”柯林斯先生说,“他们认为,这封信提供了在战争大后方留守的年轻女性的一个有趣的视角,并对此进行了宣传——诚实、勇敢,等等。报道量很大。实际上,我们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奥弗顿爵士,先生,我想,你或许想要看看这些信,”邦蒂说,“所以我让克拉伦斯都带上来了。”
我不知道邦蒂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跟奥弗顿爵士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肯定,来信会源源不绝的,”邦蒂说,“噢,奥弗顿爵士,求求您不要解雇艾米琳,也不要报警。她是个十足的傻瓜,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说实话,她绝不会再这么做了。”
邦蒂抬头看着董事长,对他悲伤地微笑了一下,差点让我笑出声来。我也及时承诺,从今以后,我一定遵照大家的吩咐行事。
“恐怕,女士们,”奥弗顿爵士不为所动地说,“我们需要公事公办,而不能指望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悲伤的表情解决问题,虽然它们很具感染力。然而,没人会报警的。现在,亨丽埃塔,在你说话之前,我很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我也不怪你。这是件丢脸的事情。但我决不允许自己的公司成为一个笑料。”他瞟了一眼华丽的挂钟,有些不耐烦,“逮捕一名初级文员会让这场争辩难上加难。至于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