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罗琰文没有继续卖关子,“我让人查过令尊的履历,官场上的那些政绩,都中规中矩,不过在同等政绩的晋升中,一定会有令尊。不管用了什么方法,这履历可说是干干净净,没有问题。甚至在顾家出事的那一年,令尊还晋升了一级。”罗琰文似笑非笑,面上表情有一些难免辨认,“说来可笑,顾家那件事的定性,就是令尊那年的政绩之一。也是因为那年的晋升,令尊调到了如今的核心部门,步步高升。”
乔清禹如遭雷击。
罗琰文压低嗓音,“当然,我还查到了一些小事,令尊能够在同等政绩的同事里获得晋升,是因为塞了钱。乔家不穷,但是也没有那么多钱,钱从哪儿来呢……”罗琰文眼神一眯,点到即止,没有再说。
乔清禹听懂了他的未尽之意,乔家不穷,但是也没有那么多钱足够提供给父亲晋升,而顾伯父那些年下海经商,顺风顺水,赚了不少。从罗琰文的态度来看,乔清禹也不难猜出,自己父亲的晋升脱不开顾伯父的资金支持。
这些放在官场上都是小事,毕竟都很清楚,仕途需要些什么。这本来就是大家都默认的规则。
可是乔家一直用着顾家的好处,却在顾家落难时落井下石,甚至用顾家的落难充当乔家晋升的垫脚石,就不是一个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