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南的目光自一件件衣衫上划过,最终锁定了其中一套。
“咦......这个?”卿卿疑惑的语气。
待换好衣服出来,则见傅瑾南仰躺在草丛上,逗弄着不知何时跑回来的狗狗。
像个一战方捷,满襟花香,躺在槐花院落里闲散歇息的侠客,就这般眉挑烟火过一生。
而后傅瑾南视线又转向一旁,眼神温柔且绵长。
“小十六,你看什么呢?”卿卿问道。
听得声响,傅瑾南收回目光转向卿卿,触及的一刹,目光变得灼热滚烫。
卿卿有些忐忑:“怎么,不好看吗?”
傅瑾南着迷:“果然,如我想的一般。”
这话说的卿卿更是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低下头,想要找找这衣裳有什么不妥。
“什么如你想的一般?”
半晌后,傅瑾南才缓缓开口:“我曾听习文里讲,有一女子扮上男装去书院念书,却被同窗发现耳上有环痕。她情急之下解释道,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她扮观音。而那同窗听后沉默,许久后竟小声说,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天光明媚,槐花飘香,树荫裹着星星点点日光落在傅瑾南身上。
“这......和这身衣裳有什么关系呢?”大约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典故,可卿卿实在不知道傅瑾南说这个与今日的衣裳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