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类还真多。”单子凯有些感慨。
“都什么年代了,也不玩点新鲜的。”司徒颖忙着吃菜,不耐烦地说着。
“没天良。”梁融也看不下去了,那位大婶打扮得很朴素,家境肯定一般。
“师父,要不要帮忙?”陆钟很担心,那位可怜的大婶显然是为了女儿才这么做的,这让他想起了去世的母亲。
老韩看了大家一眼,认真地点了点头:“明天就到昆明了,最好不要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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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大婶小心翼翼地捧着瓶国窖,跟在一个穿黑色中式褂子的老头身后,来到了游客稀少的别墅区度假村角落里。这瓶酒的价钱足够她做半个月保洁了,心疼得紧,可大师交代过的她又不敢不听。这里有块不大的草坪,草坪后是黑黝黝的山,酒店区和温泉区有灯光映照,亮如白昼,忽然转到这么个阴森森的地方很有点不适应,大婶下意识地缩紧了身子,打起十二分精神。
老头像模像样地掏出盏古香古色的风水罗盘,在草地上走来走去,连掐带算地表演一番,最后在对着月亮的方向站定,从怀里掏出张八卦图铺在地上。再把那一万块用红纸包住的钱先拿出来给大婶过目,然后摆在八卦图正中,又拈出几支线香点燃,将国窖打开,倒了些在八卦图四周,浓郁的酒香和着那线香很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