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就是不。
“你竟还敢提。”宇文练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
“朕的那位好母亲,昔年是如何在父皇面前离间我们父子的,又是如何偷偷给朕下毒的,朕桩桩件件都记在心里!她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朕!”
宇文练一字一句地说着,时隔多年,再度提起这些,他竟还是咬牙切齿。
实在是恨极了!
那女人,在刚嫁给父皇时,装出贤妻良母的模样,也骗过了年幼的他。曾几何时,他亦是真的将那女人当作母亲般敬爱。
可几年后,她怀有身孕,便开始两面三刀,人前对他慈爱,人后对他贬低。用苛刻的手段将他逼得发怒后,便再装可怜,在父皇面前告状。
更甚至,她开始给他下朱砂之毒!
后来她生子,但那孩子胎里不足,当场夭折,她伤心欲绝,自此缠绵病榻。
没有人知道,其实是他偷偷也给她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