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默然,她想多了吗?
樊朔从这些盒子里翻了翻,从中找出一个,打开之后一套梨花首饰出现在她面前。
樊朔取出一条手链拉过夏深的手替她戴上,淡粉衬梨白,煞是漂亮。
夏深恍惚想起来,“这套首饰是……我们结婚第二天的时候……”
她不甚确定的看着他。
樊朔点了下头,“还不错。”
夏深咬唇,如果是那次的话,她当时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哦,对了,她说:“不要以为糖衣炮弹就能收买我,我不会喜欢你,永远都不会!”
除去上辈子,现在才两年……
夏深感觉脸有点疼。
“对不起,阿朔,我当初……”夏深惭愧。
樊朔正拿着一只梨花耳坠在她耳边比划着,似乎因为没给女孩戴过,因此动作格外笨拙。
他摆了下手,耳坠的钉子差点划到她脸上。
樊朔急忙收手,“都过去了。”
夏深咬咬唇,心中更感惭愧。
若说爱,她的爱太过浅薄。
“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樊朔看了她一眼,依旧只是嗯了一声,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他的唇角稍稍扬起了一丝弧度。
窗外鸟儿的浅啼中,她一只耳垂被人轻轻捏住,对方以一种小心小心又小心的力度为她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