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笔子看了一眼主持早课的白绫君子,他说的其实已经有些多了,不过白绫君子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刘笔子便总结说道:
“其实就像我,原本是江湖中人,就像是野草。经历过许多痛苦和磨难,现在我坐在这里与大家侃侃而谈其实就像是长在绿萝盆中的野草。道理我说不出太多,但我会一直活着。”
刘笔子示意白绫君子他已经说完了,但是白绫君子和一些弟子却愣住了,因为刘笔子的发言虽然有很浓重的江湖气和市井味,但是他们听完却觉得非常好。
这种观点只够刘笔子这个外人能够说出来,而且刘笔子说的非常恰当,深意却又非常锋利。儒家弟子做文章,如果只追求华丽或者套路,那就没有半点意思了。
但是如果能够将一些深刻的锋利的东西,放在平常的市井的故事中却说明,那就成了儒家圣人最喜欢用的一种传道受业解惑的方式,叫做典故。
刘笔子虽然言语平平,但是竟然在最后说出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典故,其中道理又是如此的发人深思,这种程度的思辨不仅仅是刘笔子个人的思辨,还引来了在场大部分弟子的思辨。
其实刘笔子根本不知道自己讲的会有这么好,他所谓的思辨也没有真正的想太多。他只是觉得自己与这里似乎格格不入,这里虽然是他想象中儒家书院的样子,但是他不是。